,眼中闪过惊讶的情绪。
“林议员看到我好好的出现在这边,似乎是很惊讶呀。”权衍墨看向了坐在他右手边的一个中年男人。
林淮年被点名,严肃着脸道:“确实是惊讶的,听说总统阁下在宁城遇袭了,我还以为是赶不及来参加这趟会议。”
“我记得我前不久才和阁下说过,您目前的身份尊贵,决不能出事,宁城毕竟不在我们掌控范围,您不应该孤身一个人前往。”
权衍墨望着林淮年,勾唇轻笑道:“到底是关心还是别有用心呢?”
“这一次去宁城看望时烟的事,只有你们知道,若不是你们中间有人心怀不轨,又怎么会遇刺?”
其余的议员听到权衍墨的话,脸色一变,总统阁下是怀疑到了他们的头上?
大家一言不发,甚至连眼神都不敢对视。
这五年,权衍墨的手段相比较从前凌厉的太多,冷血的太多。
他像是一个工作机器,从来不会念及旧情,一旦被他发现了谁做错事,他处罚的手段是很重的。
要是背上了遇刺的名声,只怕不死都要脱层皮了!
林淮年冷着一张脸,同样是不说话。
但是权衍墨似乎是并不想放过他,只顶着他问:“林议员一直是肱股之臣,我想要问问林议员的意见,你觉得在这里谁心怀不轨?”
林淮年听了权衍墨的话,环顾了一圈道:“这里所有人对于总统都有敬畏之心,我认为没有人心怀不轨,是总统多虑了。”
“没有人?那会不会是你呢?”权衍墨幽幽质问道。
“阁下!还请讲证据,若是你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我任凭阁下做主!”林淮年冷声说道。
还真是一根又硬又难啃的老骨头!
权衍墨笑了笑道:“开个玩笑而已,我自然是相信大家都是忠心耿耿的,毕竟我三弟的下场,大家都应该还记得吧。”
众人闻言,额头冷汗不自觉的冒出来。
战家三少爷战承清,现在还在精神病院关着呢,据说早就不人不鬼。
那可是亲兄弟呀,但权衍墨是一点脸面都没留,更何况他们这些外人了。
“行了,接下来讲正事吧。”权衍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