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无策。”
“与大小姐关系不清不楚的那个徐医修也来看了，说夫人这个毒，无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随时都可能好，也可能永远好不了。”
“后来二小姐来照顾夫人，奴婢本以为，二小姐是夫人的亲生女儿，这般孝顺也是好事，谁曾想，第二日晚上，二小姐兴许是觉得夫人若是一直这样疯下去就好不起来了，会成为她的拖累，竟然趁着夜深人静，没有旁人在的时候，对夫人下了手。”
李嬷嬷咬了咬唇：“谁也没有料到，夫人大抵是一睁眼瞧见二小姐那样，竟然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急急忙忙呼救，才被下人给救了下来。”
夜子睿眉头紧蹙着：“二妹妹对母亲下手的时候，神志那些都正常？”
“正常的。”李嬷嬷咬唇：“奴婢本也以为，二小姐是不是也像夫人那样，中了什么奇怪的毒药，神志不好了，可是当时二小姐神志清晰，思维清楚，没有任何异常。”
“被发现之后，还直接就撕破了脸皮，说她左右已经是陛下赐婚的五皇子妃了，夫人已经没有办法再为她谋夺什么了，若是夫人只能给她拖后腿，让人对她议论纷纷说她是给疯子的女儿，倒是不如直接将夫人给杀了。”
夜子睿抿了抿唇：“夜卿安……”
“我不知道夫人中毒是不是和大小姐有关，但是二小姐要杀夫人的事情，却的确和大小姐没什么关系。”
“我知道了。”夜子睿点了点头：“我先去给母亲请个安，见见母亲吧。”
夜子睿说着，就抬脚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