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最后这句话,张承宴下意识地凝视着白梧桐的小脸,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试图捕捉她细微的反应。
对于靳峙是否活下来,白梧桐内心毫无波澜。
当初那药方她并未特意派人送到靳府,是士兵们自行送去的药,与她并无直接关联。
“皇上,可是死去的百姓变少了?”
见白梧桐神色如常,没有丝毫异样,张承宴搂她搂得更紧了,“没错,昨晚一个人都没死,而且大部分染病的人都好了许多。你这药方,是从何处得来的?”
“臣妾从前在道观长大,观里有一位道姑,平日里就热衷于研究草药。有一次,她救了一位从山上滚落的赤脚郎中,郎中为表感激,便拿出了这个药方。臣妾与那道姑情谊深厚,离开道观时,她送了臣妾不少东西,其中就有这药方。”
“这都是你善良的福报,若你与道姑关系不好,她决然不会将药方赠予你。这便是种善因,得善果。”
张承宴越看白梧桐,越觉得她宛如福星降临。
自从白梧桐入宫,他不仅在男女之事上愈发欢愉,还一举喜得两位皇子,如今更是凭借她的药方解决了疫病难题。
张承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满目深情,“你可真是朕的福星!”
白梧桐脸颊泛红,略带羞涩地嗔怪道,“皇上,还有旁人在呢。”
话音刚落,一阵嘈杂的吵闹声骤然传来。
“靳妃娘娘,您不能进去!”
“砰!”
靳薇歌猛的一脚踹开房门,“白梧桐,你给本宫滚出来!曦月呢?她在哪里?”
她至今都未得到大哥的消息,恐怕凶多吉少。
还有曦月,同样生死未卜。
靳薇歌心急如焚,全然顾不得什么禁足的规矩,不顾一切地冲了出来。
她绝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人了!
靳薇歌看见张承宴也在,慌乱之色在眼中一闪而过。
但不过眨眼间,满心的委屈便涌了上来。
扑通一声,她直直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她声音带着哭腔,尖锐又凄厉,“昭妃居心叵测,竟要害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