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杜康愣了一下，没想到厂长会突然问自己这个。
“她很生气？”
见杜康不说话，唐毅黑了脸，又问了一遍，只是语气明显比刚刚要急促一些。
杜康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纪同志没有生气。”
唐毅似乎是有些不放心，追问：“那她情绪怎么样？”
杜康：“情绪跟以前差不多啊！”
厂长这是怎么了？
突然问自己这个，真是奇怪的很——嗯？他后知后觉的想到了些什么。
所以——刚刚厂长那么生气的回来，是在生纪十月的气？
这是两口子吵架了啊。
不得不说，这纪十月还真挺有能耐的。
他见过的厂长为数不多的几次发火，都跟她脱不了干系。
什么偷了厂里的资料给鸿福罐头厂的她二叔了，在罐头厂门口跟其他男人每个月都见面……
反正是乱七八糟的一箩筐。
“情绪跟以往差不多？没有生气？”
唐毅神色有些复杂。
没有生自己的气，对自己的生气也毫无反应？
她就这么不在乎自己？
这么想着，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厂长，那什么，我还有工作没干完，先去忙了。”
杜康支支吾吾的说，不敢掺和厂长跟厂长媳妇两口子的事情。
他们两口子吵架了，自己解决去，自己可不多管闲事。
“中午了，回去休息！”
唐毅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冷声说道。
杜康讪讪一笑，“好！”
说完，他转身就走，很快就消失在了办公室门口。
唐毅抿唇思索片刻，轻咳一声，左右扫了一眼，抬脚朝着纪十月离开的方向去了。
宿舍。
纪十月正准备午休，门被敲响了。
“来了！”
她下床穿上鞋，走到门口开门。
一看到门口的唐毅，她愣了一下，随后想到了昨天中午的事情。
他这倒是挺长记性的。
昨天自己说他进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