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蓉蓉看着唐毅，眼里泛起泪花，眼眶微红。
“唐厂长，我好歹也是为了合作跟你们过来的。”
“你不能这样啊！”
况且，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啊。
唐毅面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赵同志，我要忙工作了，就不招待你了。”
他给了杜康一个眼神。
杜康就抬手，委婉又直白的道：“赵同志，我们厂长平时挺忙的，要不咱先出去吧，就不打扰他了。”
赵蓉蓉从办公室出来，觉得自己大老远的来，还被这么对待，有种受到羞辱的感觉。
她抹了抹眼角的湿润，咬着唇不吭声。
杜康假装没有看到，领着她从厂长办公室门前离开了。
一个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纪十月这边，王梅收拾好东西走了，纪十月跟顾浅浅坐在小桌子前开始算账。
“还能买衣服不？”
这时，一个瘦高个的男人出现在店门口，探头朝着里面看了一眼，有些拘谨的问。
“抱歉，这会儿我们要关门了，同志，你要买衣服的话，明天再来吧。”
纪十月笑吟吟的说道。
男人面露失望之色，“这样啊，那好吧，我明天了再来。”
他转身准备走，却不知道怎么的，又站定，回头问：“那什么，你们要是不急着走的话，我可以进来先看看吗？”
纪十月、顾浅浅对视一眼，点了点头，“那好吧！同志你进来看吧。”
“放心，我会看的很快的，不会耽误你们下班的时间。”
男人面上流露出笑意，抬脚进了店里。
顾浅浅笑笑，没说什么，跟纪十月继续低声说着话。
瘦高个的男人在店里转了一圈，最后看向顾浅浅跟纪十月。
“两位同志，你们谁是这家店的老板啊？”
他问：“你们店里的衣服都还挺不错的。”
“同志有相中的话，现在也可以买。”
纪十月看向男人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打量，就刚刚这男人看衣服的样子，她总觉得不像是真的来买衣服的。
顾浅浅从小板凳上起身，走到了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