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无语，说道：‘下次想死，滚远点，但是这件事你确实违法了。’
“没错，我没说我没违法。、”
李明有点无语，说道：“老子最讨厌和你们这群智商高的人做事，烦死了。”
“李明，你应该感觉幸运，你出身好，你身边的环境接受了你的思维，你要知道，这样的思维，再乡下，是一种折磨，痛苦。”
李明沉默着，说道：“我不理解，但是尊重，但是法庭要上的。”
“随意。”
“现在很多律师想要帮助你。”
“不需要，随意怎么判我罪名，是侮辱尸体，还是什么，隐藏罪证，破坏现场，都可以。”
李明沉默了，说道：“按照程序，有律师会接触你的。”
“我又权利拒绝，我知道法律，我不需要，这不是直播呢么？”
李明黑着脸，说道：“你小子，成心给我添堵呢？”
“你要是真的想做事，不如问问，活着的人，是否受到了委屈，再或者，你去走走看看，我老婆的村里，到底都还有什么事情，有手有脚，也有电话。”
李明傻眼了，说道：“你……想，靠，你小子。”
“彼此彼此。”
李明起身，文件扔出来，说道：：“签字。”
陈凡起身，说道：“我闪人了，不和你们扯淡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谢谢你，陈凡。”
陈凡站在门口，说道：“不用感谢，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人，但是我知道一件事，很多人其实活着很辛苦，另外呢，我觉得，我是法医，对于证据，追求极致，是我的职责所在。”
“你是一个好法医，很好很好的法医，陈凡，我相信，你不会出现冤枉人的事情。”
“无所谓，我接受任何处分，只要我能力坐在，我都会去做，不过记得回头处理尸体这个方式，保存的方式，分享给我们一下，单位那边，不少尸体，都开始腐烂了，每天要花费很多很多钱维护着。”
“好的，没问题。”
离开了审讯室这边，摄影师询问说道：“那个，还要继续拍摄么？”
陈凡说道：“不用，没什么事情了，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