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对，你知道？”
“现在年轻人许多都辛苦的活着，但是你说的这个东西，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提纯，中药的提纯，这东西，你有着别的药物调配，身体是吃得住，可是没这个东西的话，很多人就吃不住了。”
齐鑫说道：“你卖给谁了？”
“我不知道，平时来买的人很多，我哪里记得呢？”
张佳佳翻阅着，说道：“偶，这边有人好像来的次数很多呀。”
中医看了看，说道：“恩，这人是老病人了。”
指了一下本子，随后这边摄像头没有拍摄下来。
大家心照不宣。
随后呢，再镜头下，这边，又去了几个中医馆之后，随后齐鑫才打算放弃。
“唉，有点繁琐，你们要不休息休息，我看你刚才没喝开心。”
“好的。”
摄影师这边关掉了直播呢，毕竟很晚了。
直播关掉之后，齐鑫说道：“人找到了没？”
张佳佳说道：“找到了，知道身份证，个人名字。”
“那就可以，我这边叫人，你别去参合，你陪着陈凡去吃饭去，你们都别搀和。”
陈凡很懂，这是保护自己。
其实谜底很简单，中医不愿意说，因为害怕，担心对方报复自己。
齐鑫为了中医的安全，又去了很多别的中医馆什么的。
张佳佳说道：“中医点的位置是模糊的，我根据方向，找到了人命，害怕出事报复，很正常的。”
陈凡说道：“这人还能都报复呀……”
陈凡和张佳佳直接愣住了，齐鑫也傻眼了。
不是，等一会。
陈凡和几个警察，往回去跑。
烧烤摊这边已经关门了。
小地方，关门都很早的。
但是烧烤店的大门是开着的。
只是没了灯光。
陈凡快速冲了进去，呼喊着。
然后直接来到了楼上，推开门。
屋子里面，一个女人倒在地上，身上有鲜血。
张佳佳开灯，陈凡这边抱着女人，伸手，捂着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