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群人下手的。
第三个盗窃，就是博物馆一类的，这种呢，有一些电影很喜欢拍，怪盗系列。
有趣的是，群众对于盗窃这个罪名，看的不是很重，甚至说，怪盗系列，很多人喜欢，认为这群人在做一些所谓的正义的事情。
但是对于陈凡来说，江洋大盗和所谓的劫富济贫，都是等价的，违法，都是盗窃，抢劫，那么，你目的是什么，警察不在意。
法官也不在意。
任何理由，都不能成为你犯罪的动机。
“我知道个案子，不对，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案子……”
陈凡说道：“发现的，还是听说的？”
哥哥这边说道：“恩，听说的，你知道，拓印不？”
陈凡说道：“我知道点，你说的是艺术品盗窃案子？”
“对，艺术品盗窃案子，这种东西，也不知道如何去断定……”
陈凡说道：“艺术品盗窃，其实核心是盗窃的真假，因为没办法出售，这里面涉及到的案子，更多是一群人合作做事，首先，你博物馆需要说东西丢了，这群作品才能卖出去，但是呢，不说丢了，你卖了，也没有任何价值，这份价值是人赋予的。”
“好吧，但是我知道一个命案，有个写书的人，手稿被偷走了……家里的男主人，被杀了……”
陈凡说道：“被杀了？警方这边立案子了？”
“对，立案子了，可是呢，当时方向是谋杀的方向，我当时路过，看了一下，觉得是盗窃谋杀……”
盗窃谋杀，和谋杀是两回事。
陈凡说道：“你是去了现场？”
“恩，那时候饿了，我弟弟也需要牛奶，我就偷走了点……他家很有钱，牛奶肯定是好的，我不相信现在市面上的牛奶，我觉得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盗窃的案子，很多人偷走了别人人生，寿命，健康。”
这是盗窃的第四层。
陈凡知道，但是不能说，不能调查，这些，是别的方向。
“那么，还是同样的问题，偷东西有瘾么？”
哥哥愣了一下，随后点头说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