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李富贵的对面。
李富贵这边看着陈凡，说道：“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对不起，陈凡，我本来应该接孩子回家的，给孩子准备一下坟墓的。”
陈凡说道：“没什么，你只需要说一下怎么想的就可以了，毕竟是案子，我们需要写文件的。”
“没什么，就是生气吧，想杀了这些人，狗男女，都该死。”
这个理由很简单，也很真实，这就是犯罪动机。
陈凡说道：“我问一句题外话，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发现了？”
“发现什么？”
“你的身份，被别人偷走了……”
贼王可以看到许多东西，偷走的物品，偷走的人心，还有，偷走的人生。
“其实，我医院有认识人的，我二叔是医院这边的主任，这边告诉我了，我妻子说的那些话，你猜猜，我那句话，扛不住的。”
陈凡说道：“是那一句，经常带着女儿和那个男的出去玩对吧？”
李明愣住了，看着陈凡。
不敢相信。
这一句怎么回事。
陈凡说道：“很意外，李明？我告诉你，这句话翻译过来，女儿一直都知道，李富贵不是自己的爸爸，但是配合着妈妈去演戏，享受着爸爸对自己的好，但是又会去埋怨着，爸爸为什么没对自己这么好，会因为李富贵买的礼物不好，去生气，谩骂……”
一瞬间，李明傻眼了。
“人之初，是性本善，还是性本恶，谁也不知道，你不要小看了孩子，很多孩子，其实什么都知道。”
“换句话说，那个大儿子，其实也知道，李富贵不是自己的父亲，一开始就知道，什么都知道，一家人都只是将李富贵当做外人……”
这才是最让李富贵破防的。
李富贵低头，掉眼泪，这么大的一个男的，掉眼泪，让直播间很多人都心碎。
人怎么可以坏到这么离谱。，
甚至在想，这家人都死了，死了也好呀，死了也好。
李明沉思了片刻，说道：“李富贵，儿子的事情，你知道么？”
“不知道，如果知道，我早就离婚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对了，陈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