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邢说道：“第一，真相是什么，我们不关心，也不想关心了，死了九个，我问你，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下手的。”
杰克跪在地上，面容都是鲜血，惨笑着。
“是我狠心么？”
老邢说道：“不狠心，你怎么能下手？我承认，确实我们国内的刑侦体系，学的港那边的，港那边学的是你们国外的体系，随后我们逐渐学习，进步，形成属于我们自己的体系。”
“所以当年遇到这个案子，我们不知道怎么办，但是现在来看，完全就是小儿科的东西，只是不敢去想。”
说着的时候，老邢拿着就准备打。
这边杰克，说道：“停，别打了，别打了，我交代。”
“你交代也揍你，先打半小时再说，娘的。”
陈凡走出去。
里面什么样子，就不知道了，老邢不可能让陈凡摊上这样子的事，哪怕是自己这身衣服不要了，也要收拾这家伙。
死了，大不了自己去蹲。
门外面，所长冷漠的眼神看着陈凡。
陈凡尴尬异常，说道：“那个，其实里面断电了。”
所长呵呵的笑着，说道：“闪开。”
陈凡愣住了，转身让开。
所长掏抢，踹门，进来。
“废话真的多，直接弄死。”
靠，别呀，所长，你这，比我们还残暴呢？
这边，老邢赶紧阻拦着。
杰克说道：“我我我我，你们都是野蛮人。”
“我是神的子民。”
陈凡说道：“你再吵吵，给你家里面的神给你砸了。”
杰克瘫软的坐在地上，看着陈凡，说道：“陈凡，我说了，我是帮着这些孩子解脱，为什么，这些家长不知道，其实一开始发现，我根本没时间去做这么多准备。”
陈凡几个人都沉默了。
“这些孩子，本来父母就不喜欢，自然就围着我转了，知道为什么这些孩子是笑着的么？因为，他们死之前，是开心的，睡觉都是香甜的，这些孩子，在我这边，做了一个最美好的梦，如果没有我，这几个孩子，未来一辈子，都是痛苦的，我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