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会一些医疗的本事，我检查了一下，你知道不，这孩子，身上的营养不良。’
“陈凡，我问你，这样子的孩子，活着，有什么意义？今天，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从不觉得我是错的。”
陈凡沉默着，点燃香烟。
杰克坐在角落，席地而坐。
“怎么了，不开口说话了？既然你们做刑侦的，就该知道，孩子丢失的第一时间，父母会报警对吧，为什么，等父母报警，找到孩子的时候，孩子已经死了。”
“是不是更加好奇，明明你们都宣传了，让这些人护着自己的孩子，晚上不要出去，为什么还是有孩子，出去了。”
“为什么，九个孩子，这么多年，从没有一个父母坚持去警局这边，追问孩子去哪里，他们只在意的事政府的赔偿，从来不在乎自己孩子的死去，我没走，我哪里都没去，工厂其实很少赚钱了，维持个平衡就可以，我就是在等着，我再等，等着这群人，抓到我，弄死我。”
“但是没有，一个都没有。”
老邢有点无奈，说道：“真的就没有么？”
“有的话，我问问你，为什么，你不知道，哪怕有一个家长，追问你，你会自责对吧，每天想着追案子吧，可是没有，一个人都没有，我现在在这边，我告诉你们，这群家长，只会关心，我能赔偿他们多少钱，你信不信。”
老邢不敢去赌这个人性，他担心，赌这个人性，自己会输掉。
陈凡打了个哈欠，说道：“说完了？”
“说完了，我承认我杀了这些人，具体细节很简单，在我的客厅那边，杀了这些人。”
“有壁炉？”
“是的，有壁炉，通过壁炉的高温，将身体内部的药物去除掉，我再给扔到指定的地点。”
很简单的作案手法，孩子来了，然后给孩子药，孩子睡着了之后，再给捂死。
就这么简单。
孩子嘶吼，等待着这边，药物残留丢失，随后呢，再扔出去。
“如果我当时在的话，那么，这个药物残留，我查得出来。”
杰克说道：“自然查得出来，当年的技术不够，也自然查不出来。”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