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缺一不可。”
“额，这个我不太懂，我当时就是感觉，我这么做，应该能感动别人什么的，就脑子抽了呗，后来我后悔了，然后，我就打算要回来我的眼睛，但是女的不同意，我们就扭打起来了，我就给她掐死了。”
“导盲犬呢？”
“对方在知道我瞎了之后，送给我的呗，就这样子了。”
陈凡点头，说道：“恩，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好了，后续还有什么要说的，和警察主动交代，别让我们犯难，我去给你找你需要的答案。”
“额，好吧，谢谢你，对了，我能枪毙吧。”
“不出意外，差不多的会枪毙。”
“那就可以，其实当瞎子真的很吓人，很痛苦，你说，我当时怎么就脑袋抽了，主动捐献了呢？”
陈凡说道：“调整好心态，对了，你爸妈会过来，别到时候，让老人难受。”
男人瞬间绷不住了，想哭，可是眼睛似乎不太行。
而这边，陈凡伸手，拉着导盲犬，低头看着这只狗。
狗子看着陈凡。
两人对视了好久，陈凡牵着，朝着医院那边走去。
车子停下，到了医院。
带着导盲犬的陈凡，直接杀到了医生的办公室之中。
此时正在工作的医生看到了陈凡到来，说道：“你们是看病还是？”
“偶，有点意思，你要是主动和我交流，我倒是不会说什么，你竟然问我，是否看病。”
‘我不懂你说什么。’
“你认识我。”
医生沉默了。
瞬间，观众知道怎么回事了。
张佳佳拿出来手铐，准备抓人。
她大概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医生说道：“你们做什么，为什么抓我。”
陈凡说道：“我们还没打算抓你，你慌张个什么劲头？真的是，紧张了？别紧张，没事的，没事的，淡定。”
医生说道：“你少误导我，我只是个医生，看病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又紧张，我们只是理性询问，我问一下，这个眼角膜捐献，是否是对方愿意的。”
“是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