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司谌喉结滚了滚，又问，“疼吗？”
顾知晗觉得他在问废话，将自己埋进被子里，露出一双水盈盈的眼看他，紧抿着唇进行无声的抗议。
容司谌拿起备好的药膏，把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干…干什么？”顾知晗不淡定了，撑起脑袋。
容司谌拧开盖子，面不改色，“给你擦点药。”
顾知晗感觉脸又烫了，在心里纠结一下，最后得出一个跟容司谌反抗也无效的结论，干脆抱着枕头将脸埋进去。
容司谌暗戳戳观察着他的小动作，笑了。
擦完药，他拧上盖子把药膏放回床头，走进浴室洗了手出来。
“容司谌……”顾知晗还趴在床上，似乎是觉得这样没那么难受，委屈巴巴的喊他。
“嗯？怎么了？”容司谌坐下，将他捞进怀里抱着。
顾知晗顺势环住他的脖子，附在他耳边低语，“有点…疼，下次能不能对我温柔点…”
容司谌又心疼了，眉宇间浮现出柔和，大手摸上他后脑勺揉了揉，低下头亲他，“嗯，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