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及。
程盛杰嘴里瞬间满是血腥味，被这一拳揍得往后退了几步。
他还没能从这一下反过来，阮司谌抬腿又是一脚狠踹在他胸口。
“啊！！”
程盛杰仰面摔下去，身后的桌椅被他带倒，后脑勺重重的磕在桌角，疼的他想爬也爬不起来。
阮司谌眼神狠戾，居高临下的俯视程盛杰，散发出强大的威慑力，让人不寒而栗，“嘴臭就特么的别说话了，声带不要也可以捐了。”
阮司谌牵着顾知晗刚走出教室，顾知晗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等一下。”
“嗯？”
他放开阮司谌的手，走回教室，来到陈玉洲面前，语气平淡，“照片给我。”
“干…干什么…”陈玉洲脸色惨白。
顾知晗没说话，突然举起手掌。
陈玉洲以为他还要动手，吓得闭上眼，浑身战栗。
良久，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耳边响起顾知晗的低笑。
“偷拍我照片，我可以告你们侵犯我肖像权，还有你手机里的备份也记得删，以后让我看你这张照片出现在别的地方，你就进去踩缝纫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