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耳赤。

    我说:“丹丹,要不我们还是聊点别的。”

    “嗐,还有什么比你睡贺知州重要啊?”

    紧接着,她在电话里口若悬河,教了我一堆撩男人的招数。

    但我感觉,那些招数都是陆长泽教她的。

    毕竟以前的丹丹对这些可是一点也不懂的。

    丹丹说到最后的时候,话锋忽然一转,又怀疑起来,“不是,按道理来说,昨晚他虽然装醉,但你也是真的撩了他的吧,他怎么能真的忍着没动你?

    该不会……他憋了四年憋坏了吧?”

    我:……

    “不是姐妹,这问题真的很严重啊,要不你偷偷去买点补身体的药给他吃,如果他还是忍着不肯碰你,那他大概率是不行了。”

    我一囧:“憋四年真的会导致那方面不行吗?”

    “应该会吧,陆长泽说的。”

    “可是,我刚回江城的那天,跟他是有……有过一次的。”我很不好意思地说。

    丹丹道:“嗐,那是四年后的第一次嘛,太激动了也正常,但过后如果你怎么撩他,他都不肯碰你,那可能就是有点问题了。”

    “啊?那怎么办?那有什么补身体的药?那药吃了真的能行么?”

    “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话音刚落,一道阴阴凉凉的声音忽然穿透耳膜。

    我浑身如遭雷击,一动不动地靠在石柱上。

    这声音不是从电话里传出来的,也不是丹丹的声音,而是……贺知州的!

    丹丹还在电话那端正儿八经地说:“你买些补肾的药或者食材,药补食补一起上,听陆长泽说,就算是不行的男人,吃了那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