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间都是暧昧的抓痕。
我一看就羞红了脸,不自觉地将视线瞥向别处。
他低笑了一声,坐过来,掌着我的后颈就朝我的唇亲过来。
我吓一跳,连忙往后躲。
他好笑地问:“我有那么吓人?”
我点头如捣蒜。
我感觉他以前虽然需求大,总是看见我就想睡我。
但也没这两次这么疯狂啊。
连着两个晚上,我感觉我浑身骨头像是拆散了又重新拼上,哪哪都酸软得不行。
贺知州见我这么个反应,哼笑道:“现在知道怕了?到处说我不行的时候,也没见你……”
我连忙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笑吟吟地说:“贺爷好,贺爷棒,是小的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贺爷的实力,还希望贺爷不要跟我计较啦。”
贺知州沉了沉眸,视线忽然往下,嗓音黯哑低沉:“你再点火试试?”
嚯!
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此刻不着寸缕,我脸一烧,赶紧缩进被子里,冲他诧诧地笑:“我相信我们贺爷的自控力和忍耐力都是最强的,明明行得要命,还坐怀不乱。
所以咧,这点火,肯定不足以点燃贺爷的欲火,对吧贺爷。”
贺知州蹙眉纠正我:“叫老公!”
“老公……”我笑吟吟地冲他喊。
他无语地摇摇头:“脸皮真厚。”
“老公,好饿。”
我冲他嘻嘻地笑。
他起身套上睡袍,揉着我的头发说:“等着,我去做饭。”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溢出丝丝甜蜜。
脸皮厚就厚吧,事实证明,脸皮厚真的没坏处。
吃完晚饭过后,我跟贺知州本来是想去陆长泽那里把两个宝贝接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