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清凝见时忬冲她摇头,表示没事,顺口答应着。
“好啊,那就有劳邢医师了。”
邢嘉善也摇头。
“奶奶别客气,应该的。”
说着,人就来到时忬左边,在霍九州骨节分明的长指,撩起时忬鬓边的碎发,掖到耳后时,仔细查看一番。
又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中,找出一张镇痛消肿冰敷贴,示意霍九州帮忙敷在时忬脸上贴好。
“奶奶,霍董,时忬没事。轻微红肿的皮外伤而已,不要紧也不严重,用这个贴布敷一会儿,约摸过个二三十分钟左右,就能全消。”
听他这么说,众人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来。
“婉婉!你干什么?你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时忬呢?尤其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你真是越发任性了!”
那头,温言霍物阜对霍婉婉的指责,还在继续。
“就是啊婉婉,时忬跟泽意是师徒,你看你说的,那是什么话?你给我跟人家道歉!你简直气死我了!”
霍物阜也真是后悔,都怪他平日,太过娇纵霍婉婉,导致她连在这么重要的场合,都敢出错。
“我又没错,我为什么要道歉?是她勾引泽意在先…”
“霍婉婉!”
不等她嘴里意气用事的话说完,还在忙着安抚时忬情绪的霍九州抬眸,厉声打断。
起身,他将时忬交给身边的邢嘉善跟宋骞辰。
健步如飞的步伐,几乎只在眨眼间,靠近无理取闹的霍婉婉跟前,补上口中气贯长虹的后半句。
“可是我平日,太宠着你了?”
霍九州甚少,有舍得跟霍婉婉计较的时候,可这次,她真的过火了。
“在你眼中,何为‘勾引’?你可知这二字的含义?”
见霍九州有肝火大动的趋势,温言心下一慌,急忙上前说和。
“九州,是婉婉说错话了,她年纪还小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她跟时忬道歉的,给我点时间,行吗?”
“我不要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我没有做错任何事!”
霍婉婉的任性无度,也真不是吃素的,哪怕是面对盛怒中的霍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