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理平,恢复来时的原状,撩起她鬓边散落的碎发,掖到耳后。
“你穿绿色很美,是为我而佩吗?”
时忬又笑。
“嗯。”
不是为他还能为谁?要不是这老妖太难缠,说又说不听,她早把他杀了…
初霁露出一抹心满意足的微笑,抬手,摸摸她的头。
“想吃什么?”
时忬没有胃口,但需他背对自己,才好下手,便说。
“枣泥山药糕。”
不为别的,初霁这张脸,至少跟时央有四分相似,时忬每次见到亲哥,唯一能想到的食物,只有这个。
“好,孤做给你吃。”
他居然会做枣泥山药糕?
初霁这么一说,时忬此刻是真的怀疑,这人会不会由于某种巧合,也是时央跟楚盺的先祖。
毕竟会做这种,工序麻烦且用料复杂点心的男人,真的不多。
时央从小就会,楚盺虽是后学的,可也算一点即通。
时忬思前想后,始终得不到确切的答案,只好先办正事。
在初霁起身,迈步离去的瞬间,时忬甩出藏于袖口的芦灰色冰锥玉制法器,双手握住,从背后对准初霁的胸口,一击即中。
“额…!”
初霁没有防备,被她刺了个正着,唇齿间溢出一道痛苦的闷哼,随即喷出一口殷红的鲜血。
垂眸,他不可置信,看着自背后穿透,延伸到胸腔左侧的冰锥尖头。
那错综复杂的眼神里,有错愕,有讶异,有不舍,有难过,唯独没有痛恨。
“时忬,你当真…是来杀我的?”
被叫到名字的小女人,此刻还保持着背刺他的姿势。
“我不想杀你,正如我对渡夙所言,若能和平共处,我不愿见这世上任何一人,死在我手里。”
“可你们的存在,已经影响到外界群众的安危,我不能任由你为祸四方。这会使东城应家成为千古罪人,会让和谐社会彻底不复存在。”
话落,时忬顺势拍出强有力的一掌,正中冰锥坚硬的尾部,使其贯穿初霁的躯体,由心脏部位射出,深深戳进寝殿的杉木圆柱。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