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央平复情绪后,唯恐多听时忬的哭声,会舍不得离去,急忙先行一步,带人下楼。
“把这个吃了。”
邢嘉善临危受命,跟在时央身边,负责在他受刑后,及时展开有效的救治,避免他承受额外的苦痛。
他一下喂了时央好几样,不同种类的自制止痛止血药,都快给时央喝成水饱了,这才停手。
“行了,这样你待会儿挨鞭子时,就不会有血流不止,伤口感染的风险了。”
“但止疼这种事儿,主要还是靠你自己的意志,止痛药在一定程度上,只能减轻你承伤时,表皮的疼痛。”
“对那些深入肌理的痛苦,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作用。我总不能直接给你推两针麻药吧?那还没等开始,你就睡着了。”
时央被他这种不切实际的说法逗笑,抬手,他拍了拍邢嘉善紧致有型的肩膀。
“说真的,我觉得你比楚盺幽默多了。”
邢嘉善眼看这人都要挨鞭子了,居然还有心思笑?
不禁当场无语。
他还真不愧是时忬的亲哥,跟她简直一模一样的。
“我估计这个世界上,能在大风大浪面前,还有心情跟人谈笑风生的,除了时忬,也就是你了。”
时央勉强勾勾唇角。
“不然呢?大哭一场吗?可哭又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你看你看!”
邢嘉善伸出一根不太礼貌的指尖,指向他一张风度翩翩的俊颜。
“连你现在说的这句话,都跟时忬说过的一字不差。哎哟…你们这对亲兄妹哦,真是受苦受难多,喜乐无忧少。”
时央不置可否。
“也许吧。”
……
另一边,自从时央走后,时忬的情绪,就始终处在绝望崩溃的边缘。
任凭4个男人如何安慰哄劝,都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功效。
她委屈地揉着眼睛,哭的泣下沾襟,涕零如雨,哪怕谢弋修摘下头套,她也没被吓到。
只是悲愁垂泪的哭个不停。
楚盺拿着个手帕,帮她擦去脸上的泪花。
“哎哟~不哭了宝宝!你再哭我都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