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去而复返,封清凝也不意外,只要时央能躲过受刑的环节便好。
她上前亲昵地贴了贴时忬的小脸,又命南鸢带人,为他们重新安排座位。
担心时忬受惊哭闹,时央抱着她在副位坐下后,赶紧从衣兜里掏出一块,她小时候最喜欢的草莓曲奇黄油饼干,递给她吃。
饼干是酥的,无论咬还是嚼,都不会发出太大的声响,时忬捧在手里,吃的津津有味。
时不时还用吸管喝上一口,霍九州从身后喂过来的无糖罐装牛奶。
众人打眼看着应家嫡女,这副大受欢迎的顶级团宠模样,除了羡慕嫉妒,也只剩肃然起敬了。
毕竟这女人,他们是真得罪不起。
抛开她哥哥应时央不说,光是她身后坐镇的霍楚邢宋4位世家公子,他们随便触怒其中一位,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待到众人坐定,会议厅继续先前,还没审完的话题。
元老a:“桑司柠!你到底为何,要毒害我应家家主?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如实交代!
否则,八仒议审,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此刻,跪于人前的桑司柠,早已不复往日的光鲜,她蓬头垢面,衣衫不整。
浑身上下裸露在外的肌肤,遍布数不胜数的细小伤痕,沾染着丝丝不忍直视的污秽血渍。
一看便知,她人到‘应家暴室’这两日,究竟过得有多惨。
估计在时央的饬令下,她曾对时忬做过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已然经历过上百遍了吧…
可即便如此,卞菲透过她那张伤痕累累的憔悴容颜,照旧看得出来,这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坯子。
如果不是罪孽深重,不晓得要美成什么样,可惜,人若心思歹毒,表面再美,也不过是妍皮痴骨。
“为什么?”
桑司柠自嘲的笑笑,再一开口,嗓音不同先前的细声细气,反而不知何故,变得沙哑难听。
嘶…
宋骞辰听的哪哪都不舒服,想着这时央下手,可真够狠的,连她能好好说话的权利,也要出其不意的夺去。
“各位元老,你们与其纠结我毒害应时忬的原因,不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