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嘉善找来一条法式淡黄,吊带收腰连衣裙,外配纯白修身开衫,凑到时忬眼前晃了晃。
后者懵懂地点点头,表示可以。
“好,那我们换衣服吧~”
楚盺抱着穿戴整齐的时忬,放在衣帽间的换鞋凳上。
宋骞辰蹲下身子,捉起她四处乱晃的小脚丫,拿着一双白色,带有蕾丝边的袜子,往她脚上套。
顺带摸了她绵软的脚心一把,见调理了这么多天,时忬的手脚还是冰凉冰凉的,不禁剑眉紧皱。
“弋修哥,时忬的手脚怎么还是这么凉啊?是不是我们之前用的调理方式不对?”
谢弋修抚平身上西装外套的褶皱,摇了摇头。
“她此前人在华南棘山时,反复经受过江娜的‘冷水浴’酷刑,她的后腰也是因此折损,遭到重创。
虽说我当时已尽力为她医治,但寒气入侵她肌理实在太深,年之内,想要调理回来,是不切实际的。
怎么着也得个十年八年的,能恢复到跟正常人一样的体温,都不错了。”
此言一出,火冒三丈的时央,正要找霍九州算账,就被眼疾手快的楚盺,张开双臂拦住,搂着人往更衣室外走。
“哎…时央时央,我有事儿跟你说,你看啊…
哎!你今天怎么穿得这么帅啊?这黑西装也太配你了!”
见时央人在气头上,怎么都冷静不下来,楚盺干脆厚着脸皮来了句。
“哎呀,哥哥~你听我说嘛。”
时央气的一瞪眼睛。
“滚蛋!你管谁叫哥哥?”
“噗哈哈哈哈!”
邢嘉善见状,跟宋骞辰凑到一起,破颜而笑。
霍九州不甚在意的弯了弯唇角。
人到时忬跟前,拍了拍手若柔夷的双掌,时忬立马配合地伸出两只小手,勾住他白皙修长的脖颈。
“楚盺!?”
一路被人抱着肩膀走的时央,退到房门口时,真的生气了。
“你到底是谁的人?”
啧!
楚盺强装镇定,从裤兜里掏出一盒全新未拆封的香烟,分了盛怒中的时央一根。
“那我当然是时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