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时忬喜欢摸着睡的习惯,是你给她养成的?”
第二天一早,众人告别时忬,踏上回归北城的路途。
见坐在劳斯莱斯·州寂,青皮座椅间的霍九州,始终沉默寡言。
宋骞辰,邢嘉善好奇一问,得知男人是在为昨晚,时忬的主动郁闷,忍不住破颜而笑。
邢嘉善为了让他安心,还特地补充几句。
“就是啊。之前时忬人在北城,老大你每晚,不都是强行让她摸着睡的吗?
何况时忬,也不是见谁摸谁的,不然她身边每天围着那么多个男人,不是早就出事了吗?”
宋骞辰点头认同。
“这就说明,老大你那方面太过优秀,人家不摸着你都睡不好。”
男人后知后觉,忆起这个略显尴尬的事实,俊颜逐渐染上一抹不自然的绯红。
垂眸,他视线落在裆口,依旧斗志昂扬的地方,干咳一瞬,紧了紧身穿的高定毛呢外套。
两个男人清楚,他是在遮掩什么,当即笑的瘫倒在座位上,起都起不来。
……
下午4点。
时央忙完工作,带人从应姠集团,回到应家老宅。
“央儿,昕儿,你们怎么才回来?”
没等进门,就被封清凝带着谢弋修,横加指责地堵在门口。
两个男人相互对视,没有听懂封清凝嗔怪的意思,这是嫌他们回来晚了?
“奶奶,集团事多,昨天没被处理过的工作,今天总要完成吧?这我跟楚盺还紧赶慢赶的呢。”
签字签的,他俩手都要冒火星子了好吧…
似乎反应过什么来,两个男人随即一阵紧张。
“是不是忬儿哭了?”
谢弋修出乎意料地摇摇头。
“她倒是没哭也没闹,但这一整天,自你们走后,她什么都不肯做,只一个人坐在一楼客厅门口的地毯上。
也不知道是在等谁,总之我跟奶奶,怎么叫她都不肯起来。”
“啊?”
楚盺一听,立马不高兴了。
“那地上多凉啊,她不起来,你就给她抱起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