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消失在视线中。
他才一蹶不振,瘫坐在身后,还带有丝丝温度的床沿。
“九州,好歹你也是堂堂霍家掌舵,执行总裁,你爷爷这么多年来,花费在你身上的时间和精力。
他就教会了你这些?你怎么能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情来?你让我跟你爸,说你点什么好?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梅微气的不轻,若非时忬今晚,和盘托出霍九州近期,对她做过的种种。
她只以为,那些表面看似和谐温馨的场面,都是他用心追求,才换来的结果。
“是啊九州,就算你再想得到阿忬,至少也要试着尊重她的心意才行啊。
你怎么还能拿那种事情,去逼迫她呢?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啊?你让我跟你爷爷,如何为你开口啊?”
霍政通恨铁不成钢,他也真是想不明白,这千好万好的儿子,怎么一到面对时忬,竟如此丧心病狂。
“好了,他们年轻人的事,交给他们自己去想办法解决吧。
但是九州,我警告你,下次,你若再敢做出这等,有失家门风范的举动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霍靇说完,就面色铁青地带人走了。
“弋修哥,时忬她感冒还没好,这是我临时给她配的药,你带回去,一定要按时帮她输液。”
邢嘉善三人不顾天寒地冻,追出门外,送上一大盒子,各式各样的自制外伤药。
谢弋修打开盒盖瞧了瞧,别说,他准备的还真挺齐全。
“好了,人家时忬是跟霍家决裂,又不是跟你们决裂,你们几个担心什么啊?
有空就常去东城看她,如今交通这么发达,不像过去,出个门还要准备好几天,别难过了。”
见楚盺,邢嘉善和宋骞辰,一个个急的泪眼汪汪,谢弋修苦笑不已。
抬手,他挨个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趁人没走,还不快去抱抱她?”
话音刚落,时忬就配合地主动上前,张开双臂,先抱了抱楚盺。
“时忬,你不要我了吗?”
伴随鼻息间,充斥着小女人身上,独有的蔷薇木兰香。
楚盺双手紧紧箍住她盈盈一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