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并非霍九州疑心深重,他清楚时忬那处负伤的事实,他看过后,也自知对她造成了创巨痛深的伤害。
他只是在想,难不成在这整个过程中,他精湛的床上功夫,竟真让她觉不出一丝快意来?
男人此问一出,邢嘉善都快要气哭了。
“老大,你觉得我敢拿这件事来骗你吗?难道事后,你没去查看过她的伤势?
时忬是第一次,对于女人来说,她的第一次就算不会特别舒适,那也不能蛮来生作。
否则,就会给她留下惊恐畏惧的阴影,特别时忬,她还有心理疾病,她的情绪尤为敏感。
你知不知道,她当着我跟时央的面,哭的有多惨?你从前,在她人还没病的时候,你见过她哭吗?
老大,我们几个人凑到一起这么多年,从前玩过的嫩雏儿也不少,莫非她们什么样,你不知道?”
如果说邢嘉善的劝谏,从头到尾,没起到一点预期的效果,那么当霍九州听闻时忬大哭一场后。
想起她人在床榻时,被他自认为炉火纯青的阴阳交欢,折磨的撕心裂肺,再三踌躇,终是败下阵来。
“我知道了。”
……
时央怀抱时忬重新上车,已是下午3点。
这么长时间,楚盺、沈茗星几人,简直是等的花都快谢了!
“我说时央,你们怎么回事啊?再晚回来一步,我们都想开车跑了。”
时央歉意的笑笑。
“对不起嘛,有点私事耽搁了。这不我给忬儿气哭了吗,我哄她来着…”
谢弋修一听,抬手就给了时央一杵子,揍的他嗷嗷直叫。
“我说时央,你没病吧?你好好的气人家做什么?小时忬病才刚好,你能不能有点危机感?”
他人还说着话,就一把抢过时央怀里的时忬,搂着哄了哄。
“时忬,不气啊,咱们不搭理哥哥了,弋修哥带你吃点东西,你饿了吧?”
时央欲哭无泪,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这给人背锅的滋味,真是一点都不好受。
“行行…都怪我,我错了还不行吗?别不理我啊…”
顾及时忬情绪不佳,接下来的路程,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