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央委屈地揉了揉生疼的胳膊肘,把怀里的小女人,放在沙发上坐好。
“不是…那你们这到底什么意思嘛?倒是提前告诉我一声啊,我还以为真把你给打哭了呢。”
时忬彻底无语。
“你傻啊?我要是提前告诉你,不就被霍九州听见了吗?说你二货你还真二…”
“哎!”
时央这下,是真的不干了。
这怎么还总骂他二货呢?
“行行…我告诉你吧。”
谢弋修适时横插一脚,把下午楚盺找他商议过的事情,原封不动,说给时央听。
“这样啊。”
时央听完,这才弄清前因后果。
“楚盺的顾虑也不无道理,其他人都好说,但那个霍九州,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万一到时,他硬要跟忬儿睡一起,别说她想睡个好觉,她还能不能睡觉,都是个问题。”
两人点头,所见略同。
谢弋修:“所以等下,你跟我一起出去,我们想的病因是:重度抑郁后遗症。
意思就是说,时忬现在,病还没有完全恢复,有受抑郁躯体化影响,落下的情绪敏感崩溃症。
需要良好的睡眠,跟高质量的饮食。这样即便到时,他们固执已见,咱俩也能用陪同监视的名义,来时忬屋里睡沙发。”
时央听完,觉得这个主意非常不错,当场拍板。
“靠谱!”
两人不过说几句话的功夫,再一回头。
时忬早都从屋内的酒柜里,取了瓶自己喜欢的酒水来,装进杯子,悠哉悠哉地喝上了。
时央见状,险些气昏过去,他上前一把夺下时忬的酒杯,暴跳如雷。
“应时忬!我说你一天装的不像就算了,那你不能收敛点吗?有哪个病人跟你似的,还能坐这喝酒?”
时忬无语,抬手将酒杯夺回,瞪了他一眼。
“时央,你能不能稍微有点常识啊?抑郁症病人怎么就不能喝酒了?我又不是得了癌症。”
也对哈。
时央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那你少喝点,赶紧洗漱洗澡,去被窝躺下睡觉,哥待会儿回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