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忬笑笑。
“棉花跟稻米,在众多商品种类里,是最该薄利多销的东西。
尤其是在这边,家家户户都能种起的情况下,就更不值钱了。
何况,她若肯安于现状,又怎会去打霍九州的主意?明知自己是个已婚人士。
除了贪得无厌,不就是想过锦衣玉食的日子吗?可惜人家不喜欢姐姐,人家喜欢年纪比他小的。”
霍九州薄唇轻勾。
“是啊,比如你,对吧。”
啧!
时忬小脸一红。
“你能不能正经点?做任务呢,真是的。”
时央、楚盺:“哈哈哈哈哈。”
笑完,男人嗔了时忬一眼。
“这还不是你自己起的头?谁让你胡说八道的。”
时忬自知理亏地撅起粉嫩的小嘴,没再多话。
见她不高兴了,时央无声亲了她一口,又搂进怀里哄了哄。
“好啦~我错了还不行吗?”
瓦鹭、缪曼:“哈哈哈。”
宋骞辰:“时央哥,你能不能硬气一点啊?”
时央一愣。
“硬气一点?”
随即苦笑连天。
“那我就没了…”
还硬气一点呢。
楚盺、邢嘉善:“哈哈哈哈!”
时忬无语。
什么叫没了啊?她有那么可怕吗?
吹响指间的黑檀木笛,一道熟悉的悦耳旋律过后,黑白双吼,自他们不远处的地下,破土而出。
出场方式还是一样的震撼人心,即便瓦鹭先前,有过一次观看经验做铺垫,可还是觉得恐怖。
时忬跳下围墙,挨个摸了摸它们巨大的蛇头。
“宝贝们,累了吧?我们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宝贝们?
虽然时忬这句含娇细语的亲昵称谓,不是在叫他们,可几个男人听完,还是忍不住一阵春心荡漾。
他们都不敢想,这要是能听时忬似水如歌的喊上他们一句,那得有多爽。
缪曼打开跑车的后备箱,见里边密密麻麻,装的都是一大块一大块,裹在保鲜膜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