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都没错。当然,就算这件事被迈斯知道,他也说不出埋怨你的话来。
忬儿,要让瓦鹭学会长大的同时,你也要试着改掉‘凡事怪自己’的毛病。
我知道你不愿见他受苦,可唯有受尽苦难,才更能刻骨铭心,你说呢?”
时忬闷闷不乐地点点头。
时央说的道理她都懂,可正是因为她经历过,才更不想让瓦鹭,拥有跟她一样,悲惨的过去。
“是啊时忬,你看瓦鹭多懂事啊。
他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他好,人难受成那样,都没怨过你一句。
说明他这次是真的长记性了,下次也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你就别不开心了,好吗?
你看我跟嘉善这还洗着澡呢,一听说你哭了,沫子都没冲干净就跑出去了。
出去一看才反应过来,你跟我们不在一架飞机上…羞死个人了。”
乍听宋骞辰这么一说,时忬虽不曾亲眼见证,那种尴尬到无地自容的名场面。
可光用想的也知道,他俩当时,到底有多么窘迫,两只雪白的小手,立马捂着小嘴,笑弯了腰。
“哈哈哈哈哈。”
时央也笑。
“哎哟,你们俩这个脑回路啊,真是没救了…”
见时忬总算转忧为喜,几个男人不约而同,放松紧绷的神经,笑了就好。
30分钟后。
一行人顺利抵达南邦北郊。
霍九州亲自上阵,硬是跟时忬赶在同一时间,将飞机双双落在一片空旷无人的山区。
不为别的,他挂念时忬低沉的情绪,及手腕的伤势。
几个男人急三火四,奔下飞机,见到早已等候在此的谢弋修,各自打过招呼,没等靠近时忬的宙星z99。
就听里边率先传来一阵,熙熙攘攘的响动。
“等一下黑吼吼,你把尾巴收一收,这门打不开了。”
时忬此刻,好不容易跨过黑白双吼,盘踞在机舱内的蛇身,来到舱门的位置。
却后知后觉的发现,仿佛是她跟时央在关门的时候,用力过猛,导致舱门锁扣卡死,打不开了。
黑吼吼紧绷着蜷缩的蛇身,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