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对待时忬,难道我不应该找他要个说法吗?”
“应该!”
谢弋修点头,不置可否。
“那你猜时忬为何,没在这件事情发生过的第一时间,把真相告诉我们?”
见宋骞辰憋的俊颜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谢弋修叹气。
“因为她不希望,你们3个为了她的事情,去跟霍九州翻脸。
说的直白点,你们这么做,只会加深霍九州对她的禁锢,不是吗?”
闻听此言,两个男人不服不忿地坐回去,用沉默来表达各自的不满。
“所以呢?我现在更想知道的是,时央你到底,因为介意这件事情的发生,跟时忬说了些什么?”
男儿有泪不轻弹。
时央能伤心成这样,说明他跟时忬之间,已然处于朝不保夕的状态。
事实证明,邢嘉善一点没猜错。
当他听过谢弋修开诚布公的阐述过后,他简直都快气笑了。
“时央,你怎么想的啊?啊?你到底是良心被狗吃了,还是你脑子有问题,你能说出来这种丧心病狂的话?
什么叫人手赠香?什么叫犯贱?你这跟直接骂她是出去卖的,有什么区别!?
你是她哥哥啊,你难道不知你对她来说,有多么重要吗?”
楚盺做梦都没想到。
一个曾经,能把时忬宠到天上去的男人,他任性起来,竟会这般口不择言。
“时央,我来应家这么久,之前怎么就没看出,你还有这种潜力呢?
你知道时忬为什么敌视霍九州吗?因为他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让他说起话来,从不顾及任何人的感受,包括时忬。
你今天说的这些话,跟曾经的霍九州,没有任何分别,连我听了我都替她觉得委屈。
从前不清楚,以为她是有什么受虐倾向也就罢了,如今一切真相大白。
难道她做的这一切,不是在为了你跟应家,忍辱负重吗?你怎么能反过来责怪她呢?
你有这股精神头,你能不能往始作俑者身上使使啊?你把满腔的怨怼,发泄在一个女人身上,你算什么男人?”
要不是谢弋修跟邢嘉善拦着,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