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照片,好像是她从宋氏集团的杂志封面上剪下来的。
而且还是一张,不太常见的黑白条纹风,但我那时候不知道她有这个习惯。
碰巧我进门的时候,她人被米饭呛到了,呛得直流泪,她就一边擦眼泪,一边看着邢嘉善的照片。
朋友们,真的,我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我天哪,邢嘉善死了?为什么?”
说到这,时忬自己都被自己蠢笑了。
“哈哈哈哈哈!”
几个男人也快笑的不行了,仔细想想,还是每到跟时忬在一起的日子最开心。
时忬笑完,尴尬得咳嗽两声。
“我就在那问,我说什么时候的事儿?需不需要你带我去邢家看看他,夏栀一脸懵逼。
‘啊?忬忬你想见嘉善啊?那去霍氏财团就行啦,为什么要去邢家?’
我直到那会儿,依然没有反应过来,我说,这人怎么还能在霍氏财团出殡呢,确定霍九州不会发飙吗?哈哈哈…”
楚邢宋:“哈哈哈哈哈!”
霍九州:……
他有那么可怕吗?
一场酒局,便在类似这样的欢声笑语中度过。
黑白双吼,吐着殷红的蛇信子,安静地盘踞在时忬背后,两棵青翠欲滴的大树上。
时不时还探出两只俊俏的蛇头,跟时忬贴贴小脸。
凯撒吃醋,挥舞着锋利的前爪,将其赶回,也去跟时忬贴贴小脸,才肯罢休。
逗的几个男人咯咯直笑。
意料之外的是,时忬今晚的游戏,明明一局没输。
可她就是莫名其妙地,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直到把自己喝多。
霍九州、时央想要伸手去抱,却被时忬反手推开。
“我…自己能走。”
而硬要逞强的后果是,她才刚迈出一步,就差点跌倒。
“哎行行…”
谢弋修吓了一跳,不顾时忬反对,打横抱起她,送进主卧大床的被窝里。
安置好熟睡的时忬,谢弋修背地给楚盺3人使了个眼色。
后三者会意,赶紧以霍氏财团,有要紧事处理为由,连哄带劝,把霍九州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