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具的样式,别的都没做?”
“没有。”
裴云栖看向古大夫。
古大夫把帐房先生拿过来的那些家具图样翻了翻。
“这个徐江如,一双手真是太巧了。如果再长个几十岁,说不定能败在当年天下第一匠工聂匠人门下了。可惜了,聂匠人早已死了。”
“回去吧。”
裴云栖让帐房先生先回去了,他不确定地看向古大夫。
“真有那么厉害?当今圣上的玉玺,也是出自聂匠人之手。”
古大夫似乎感同身受,只余一声长叹。
“可惜,聂匠人没有传人,连他夫人一身超绝的医术,也都没有留下来。”
“可惜呀,太可惜了。”
裴云栖怀里掏出一个玉瓶放在桌子上。
“也就是说这个春眠,很有可能就是当年的聂夫人留下来的药方?”
“有很大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