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孩子的事告诉这个男人。
可看着他挺直的身姿,站在窗边,望着远处。
他们,大概从来就不是一类人。
徐瑶蓁要的只是好好活下去,她懦弱她好,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去对付那些人。
也只有一条路合适吧。
徐瑶蓁自己也很伤心。
但是,这个男人的身边,也确实很危险。
“亲亲,你这两日怎么了?”坐在马车上,裴云栖把这个小女人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
“你有心事?”
徐瑶蓁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裴云栖轻笑了起来。“别怕,太妃那边不必理会,她不管和你说什么,你都不要信。”
随后裴云栖又补了一句,“她从来就不想看我好过,她要的东西,这辈子也不可能得到。她想要通过恨,让她知道自己曾经有可能得到过。”
徐瑶蓁听了后,从靠在裴云栖身上的姿势不由坐直了。
“曾经有可能得到过,那就是说她这辈子不可能得到喽?”
“根本不可能,人都死了。”
裴云栖的这话,信息量好大。
徐瑶蓁的大眼睛瞪得溜圆,连说话也开始结巴了。
“是、是我想的那样么?”
裴云栖笑笑没说话,伸手捏了捏眼前小女人的脸蛋。
似乎最近脸蛋更圆了,挺好。
手感好。
在回到摄政王府后,徐瑶蓁稍微休息了下,先去给王妃闵若君请安。
徐瑶蓁看着还在继续装病的闵若君,病歪歪地斜在软榻上,半眯着眼睛,轻轻朝她抬了抬手。
徐瑶蓁立即坐在了椅子上。“王妃,妾身本来要去三清观上香,为王府祈福。哪里知道,有人追杀了来,只能跑到庄子上躲了几天。唉……”
徐瑶蓁一脸的无奈叹了口气,随意摇着手里的扇子。“最近怎么感觉总有人盯着咱们王府,心里总不踏实。”
徐瑶蓁是想从闵若君这里套些话出来,看看最近有没有发生她不知道的事。
闵若君现在对徐瑶蓁的敌意少了许多,主要是他们有共同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