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快坐快坐,我这几天可一直盼着和你好好聊聊呢,你那设计稿一送来,我就知道,咱们厂要迎来新气象!”
林安安被她的热情感染,原本还有些拘谨,此刻也放松了不少,笑着坐下,“余厂长过奖了,我也是想着能为厂里做点什么,尽份心力。”
余厂长笑着点头,在办公桌后坐定,身体前倾,目光炯炯地看着林安安,“林同志,不瞒你说,咱们厂虽说一直以来都在平稳运转,可如今市场竞争愈发激烈,顾客的需求也越来越多样化,咱们要是不创新,迟早得被淘汰。
你的设计稿,无论是款式的独特性,还是对布料运用的巧思,都让我看到了巨大希望。不过,要把它从纸上蓝图变成实实在在摆在货架上的商品,中间还有诸多环节。”
林安安坐直了身子,“余厂长,我明白。我构思设计的时候,其实也考虑了后续生产的一些实际问题。
就拿布料跟制作工艺来说,都是多样化的,大部分能用缝纫机完成,但像一些特殊装饰、拼接,还得靠老师傅们精湛的手艺,手工精细处理”
林安安就是这样,要么做,要么不做,做事就要做细。
要谈设计跟产品,那她就会把自己掌握的说明白,没有半分水分。
谋其事,心在诚。
余厂长眼中满是赞许,“还有你说的外聘岗位跟盈利性质分红,我觉得是可行的。”
在七十年代,个人盈利行为是被严令禁止的,一切都围绕着集体与国家的需求运转。
林安安这方式其实有些打擦边球,余厂长能应下这事,也算是相当有远见了。
“市场时刻都在进步,传统的款式在市场上会逐渐失去吸引力,被服厂需要的是创新。我有信心,凭借我的设计能力,能为厂里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
给予我这个外聘设计师岗位,能让我名正言顺地参与其中,我按季度提供稿件,能保证厂里持续有新鲜血液注入。
至于盈利分红,也相当于是知识产权付费使用,是对我付出的一种认可,更是一种激励,能促使我不断打磨设计,拿出更好的作品。我相信,最终受益的是整个被服厂,是集体。”
良久,余厂长抬起头,算是把这事敲定了,“林同志,当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