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源。
见着顾玉兰一脸难色垂着头不言不语。
陆母哭着拍着大腿,又嚷嚷着,“我就是一个种地的乡下人,我也没见过啥世面,这些年来全靠着儿子给我生活费,加上地里那点庄家粮食养活我,我……我这不是想着现在日子好过了,也想想法子弄点钱,不能总是吃喝花销小辈儿的。”
听了陆伯母的一番话。
顾玉兰其实心里也能理解她的想法。
从根源上来说,白从梅算是低嫁,这要是再往前数几十年,白从梅怎么着也不会嫁给陆棋飞这样的门户。
哪怕陆棋飞的军衔不算低了。
不然背地里人们也不会叫她资本主义家出来的小姐。
身为婆婆,儿媳妇的家境,这对于陆母来说一直以来就像是一根扎入心窝窝里的刺儿。
她当然也想干点啥,做出来点成绩,好让自己儿子以后在家里多占据些话语权。
“伯母,你不如就听我一句劝,反正横竖就损失那五十块钱,只要蒋文艳愿意把一千块钱退给你,五十块钱丢了就丢了。”
顾玉兰语重心长的开口对陆母劝说着。
她微微蹙眉,忍不住唏嘘一声。
蒋文艳上辈子可是白从梅的好闺蜜。
陆母,陆家啥样,她门清。
怕就怕回头蒋文艳拿捏住了陆母不敢让家里人知道她投资这一点作为软肋。
一千块钱本钱都打水漂!
“五十块钱,可是陆棋飞一个月工资呢,就这么说给就给她了?”
陆母说话的时候,唇瓣都在发抖。
她舍不得,被气的心口疼,却又没一点招!
“实在不行还有另外一个招,您啊,直接上蒋文艳屋门口闹去,拿着大喇叭站在她屋门口喊,就说上午给她的钱,下午她就不给退了,一千块钱要五十块的手续费。”
顾玉兰俩手一拍,她有序不紊的帮陆母分析着眼前的利弊关系。
摆在陆母面前的,如今只有两条路可以选。
显然,没有一条路是陆母愿意选择的。
“老嫂子,您也甭哭了,就算是眼睛给哭瞎了,那也没法儿啊,除非你狠狠心,一千块钱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