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的是,在段清骁离开之后又回到大院特意和保卫科那边嘱咐了两句,晚上多巡逻门口,万一要是遇到什么不对劲儿的及时反馈。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比起顾玉兰自己都要更加担忧她的安危。
然而顾玉兰在刚上楼,还未抵达病房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屋里一阵闹吵的声音。
“你要离婚反正我也不拦着你,缘分这种事儿也不是靠着人为就能做得了主的,既然你已经和陆棋飞你们两个人缘分已尽,那现在说啥都没用,但是我的态度就这一点,离婚可以,俩孩子你一个都休想带走,抚养费生活费都得给!”
陆母叉着腰站在白从梅的床头前面颐指气使的高声说着。
不知情的,还得以为白从梅这个做儿媳妇儿的犯了什么滔天大错。
边上站着的宋锦绣好几次都看不不下去了,主动开口对她劝说着:“嫂子,你不觉得你们陆家这么做也未免太过分了,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家从梅是啥?你咋好意思找她要抚养费的?你不是说你儿子是团长一个月不缺钱吗?”
柳如玉气急败坏的直接用手指着陆母的鼻尖儿开骂:“你这个老虔婆,都怪你这个搅屎棍,如果没有你在中间搀和的话,我表姐和我姐夫俩人能离婚,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吗?看着你这架势,怎么的,给你儿子找好下家了?这么着急要撵走我表姐?”
“你们的话说的根本不讲道理,我不让从梅出去上班是为了她好,想让她在家里安心静养,怎么到头来反倒是成了我的错了?”
陆母哭的声泪俱下,又看了看白从梅:“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不可商量的余地,白从梅要是能够安分守己继续和陆棋飞过日子,我肯定不会让我儿子和她离婚的啊。”
"好……"
虚弱无力的白从梅应声回答,又颤巍巍的被人搀扶着坐起身来。
不等着边上的一群人反应过来,陆母一双眼睛欻欻的绽放着异样的光芒:“你总算是醒悟了?我就告诉你吧,这女人一辈子最大的归宿就是自己的家庭,你既然肯答应我的事,只要你能够做到,我跟你保证,陆棋飞肯定是不会和你离婚的。”
白从梅看向陆母的时候,眼泪都在眼眶打转:“妈,既然你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