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愣,不禁开口道:“你是真的假的?”
她看向他的眼神带着警惕,随后就见张鹤上前,当着慕笙的面,直接抢走了她手上所有的酒,往旁边一扔。
慕笙,“……”
她猛地站了起来,“张鹤!你什么意思啊!”
这下彻底知道了,这一定是真的!
自从两人成为朋友之后,张鹤对自己也开始越来越鸡婆了。
这要管那个也要管,而且她严格怀疑,这是谢珩偷偷吩咐他的。
张鹤叹息一声,“夫人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陛下着想。”
慕笙顿时头疼,却只能一言不发地蹲坐在地上生闷气。
张鹤也坐到她的身边,两人相对无言,半晌,张鹤才说,“夫人……以前您也有这样的习惯吗?”
“什么?”
慕笙愣愣地看向他,就对上了一双淡漠却清澈的眸子,好像能够将她整个人都看穿。
慕笙细细思索了一番,才想起来,对方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也是在这个时候,慕笙沉默了。
她将自己缩在了膝盖里面,垂眸不语。
张鹤就这样静静地陪伴在她身边,静静等待着她开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见慕笙的声音缓缓传来,“张鹤你说地对,虽然不好听,但好像的确是事实……”
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慕笙也开始变得喜欢喝酒了。
虽然她以前偶尔也会喝酒,但是却没有现在这么沉迷,有些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是不是也会在以后开始变得爱上酗酒。
她叹息一声,将自己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膝窝里面。
“张鹤啊,我觉得慕若徽最近这段时间怪怪的,从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就说了一些意味深长的话。”
“先生说了什么?”
慕笙就将先前慕若徽对自己说的话和对方说了一遍。
张鹤想了想,才说,“先生说的话,似乎也无任何的问题,您不希望自己与陛下白首吗?”
“当然想了,我现在特别想啊,可是……”
就是越想,内心就越不安。
慕若徽说她是国母,谢珩就是帝国,慕若徽说,谢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