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差吗?”
有句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樊学文只要垦振作,以他的学识,能做的工作有许多。
就算欠着钱,慢慢还就是,大可不必自暴自弃。
樊学文继续沉默,舒宴犹的设想很美好,他也心向往之,可是他自己知道,他戒不掉的,酒瘾戒不掉,赌瘾,也戒不了。
不过舒宴犹是难得到现在还愿意搭理他的人,他不想说丧气话让舒宴犹对他更加失望。
别到时候连个愿意听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车厢里到底还是沉默下来,舒宴犹把一个汤婆子塞到樊学文手中,把剩下一个放在自己手中,马车里还有一个小铁皮炉子,里面燃了一些炭,倒也不是很冷。
外面驾车的时方脚上穿着牛皮做的靴子,身上的衣裳外面看着不起眼,内里也是皮毛的,手上带的半指手套,全身只有脸和指尖露在外边。
冬日里免不了要用车,驾车的人坐在车厢外边,不穿厚些实在扛不住。
时方自己当然是置办不起这些东西,但是他待在舒宴犹身边,舒宴犹自会为他打算。
小小少年这大半年好吃好喝的养着,虽说要干活,也没多少力气活,个子都窜高不少,脸上长了些肉,倒是显出几分清秀,越长越好看了。
车厢里,樊学文在沉默半晌后复又开口:“我现在这般模样,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你现在这样,你觉得谁会看得起你?”舒宴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又抛给他一个新问题。
樊学文苦笑:“也是,连父母都放弃我了,别人看不上我也正常,你比我强,不要学我。”
这句话他是真心的。
或许以前他心里有看不起舒宴犹的成分,毕竟舒宴犹很忙,忙着赚那些阿堵之物,明明那么忙,来去却还是从容,也从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合适。
一个男人,赚钱养家,不违法乱纪,挣了多少钱都往家里拿,他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我不会跟你学。”舒宴犹看向樊学文,他只会把对方当成反面教材,用来警醒自己。
有些事情,不能沾染。
“有时候我其实挺羡慕你,你的父母把你养的很好,你自己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