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犯错的时候都不心虚,现在才心虚,会不会太晚了?”
舒宴犹持续输出,说的樊学文都说不出话来。
倒是真把人叫下来了,毕竟他的家人骂人难听,可是也不没有舒宴犹说话扎心,每句话都跟刀子一样,扎的他还不了口。
樊家人听到动静出来查看,舒宴犹正好推着樊学文上前。
把人安全送到家,以后再如何,就不是舒宴犹该操心的事情了。
和樊学文相比,樊家人的状态更加不好。
樊父身上穿着的棉衣看着已经很老旧,不知道是里面的棉花板结,还是棉花加的少,衣服看着很单薄。
而且樊家人没有一个胖的,一眼看过去,大家都很瘦,面色也发黄。
舒宴犹看的心里发堵,更加不想看到樊学文,这样的家庭,樊学文自己到底知不知道他读书的意义是什么?
拒绝了樊家人的客套,舒宴犹转身就上了马车,让时方驾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