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的,张老板心里有些异样,但他不在乎:“今儿我抽屉里少了五十两银子,关了店门一搜,在宋家福的柜子里呢!”
“这怎么可能?!宋家福是我打小看着长大的,别的不说,品性却是个好的。在您这店里两年多了,哪儿有过……”下面的话,墨如海都说不出口。
“没有?也就是今天我急着用银子,才发现的!之前都没留意过,或许少了都不知道呢?”
墨如海急得一头汗了,“可是,每天您店里的伙计都在这儿,他怎么可能……”
宋家福哭着说:“我自己的柜子有什么,都是有数的。每天我都盘好几遍呢!早晨还没有,是小杨让我出去帮着买东西……我,我出去了一会儿……回来,他们就说我……呜呜……”
张老板冷笑着:“这跟你盘不盘的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小杨他们放错了的。是你偷的!”
“我没有!”
墨如海待要争辩,却被墨伊拉住了。
“张老板。”她声音都没提高,甚至有些平心静气的,“您这铺子是祖传,在这条街上开也几十年了。虽然生意不算特别火红,但稳稳当当的,还有不少老主顾……您真的想用名声和将来的生意,来搞这场栽赃吗?”
她根本不去辩解,这么明显的栽赃,辩解什么用?
看一个小姑娘竟敢威胁自己,张老板气不打一处来。
“墨先生,你家这姑娘是怎么回事?”他手指着墨伊问。
见他如此无礼,墨如海脸也冷了下来,“我家姑娘在问张兄问题,张兄不好回答吗?”他跟上女儿的节奏。
“你们威胁我?报官报官!我还真就不信了!”张老板嚷嚷着。
店里的伙计赶紧劝:“东家,这种事,若是报官,那可就难看了。宋家福就算免了死罪,活罪也是难逃的。何况他奴身,出了事,连墨先生都会受牵连呢!”
墨伊说:“我倒觉得可以报官。让衙门的人审问,于大家都公道。”
张老板感觉这个小丫头很是可笑,不辩驳、不自证,却直接让报官……
真是不知道厉害……
他在这条街上经营几十年了,衙门的人还能不维系一二?
你家有当官的,我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