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他关……”
“让他把所有赚的银子都交给您?”
“我才不稀罕!”
“那您,就只是想同他大吵大闹,最后两个人都生一场大气?”
“我……他要是跟我说了,我为什么会跟他吵?”
“可问题是,他就是不想说!”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是不想。”
看着冷静的墨伊,王氏眨巴着眼睛……怎么跟她说话,这样啊?
“姐姐成亲,爹爹把能调动的大部分银子都给了她。哥哥中举生子,家里喜事连连,又掏了一部分给大伯。您常怪丈夫没本事,现在他有些本事了,您却还在生气。”
“可他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他跟我说了,我也不会管他的呀……”王氏眼泪流了下来。
“娘……”墨伊都无奈了,“您还不了解自己吗?您一定会管的!您会决定做不做,怎么做。铺子选在哪儿,谁来当伙计,给多少工钱,从哪儿进料。
您会为了挑毛病而去挑毛病……您还会追着爹爹要每天卖的银子。然后,怎么花,爹就再也无法做主了。”
“我……”王氏被说中心事。
“娘……您哪,比如说:你腕子上的镯子,不小心给大磕了个裂纹。那您该怎么对待它呢?
是不是再戴时,要小心翼翼的?不再磕碰,不戴着它干重活?或者找师傅箍一下,用金子包一下?
可您是吗?您是越有裂纹,越用力的撞啊……”
王氏无言心对。
“母亲,女儿很累,要回屋了。”
看她要出门了,王氏竟然又在后面问:“你们铺子在哪儿了?这么长时间赚了多少?”
唉,本性难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