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旁，身着灰衣的山伯恭敬候着。
“山伯，你觉得他正常吗？”柳文山淡然询问。
他无论何时何地，都是这副波澜不惊的淡漠姿态。
灰衣老者摇头：“一个召唤系，居然和小姐打得有来有往，必然不对劲。”
“那便是有奇遇了。”柳文山注视着屏幕中的少年：
“小小年纪不仅召唤物数量庞大，连自身也有这般实力，当真可怕。”
“也难怪万法教会将他放入灭火榜前十，不杀他，人族火种不会熄灭。”
山伯低声道：“小姐已经很强了，同龄之中可排前五。”
“前五又有何用？”
柳文山转过头来，表情未变，却有一股森然：
“唯有第一会让上面记住，改变想法，除了第一之外，所有名次都无法改变我柳家大局。”
山伯被柳文山散发的阴冷之感吓了一跳，赶忙低下了头。
家主的气势越来越阴冷，难道他真的听了万法教的……
看了眼暗下来的天色，柳文山收敛气势，淡淡道：
“准备晚宴吧，把族老们都请过来，一起见见柳家的姑爷。”
山伯愣住：“家主，现在下定论是否有些操之过急，苏命未必会……”
柳文山回首看来。
灰衣老者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一只大手捏住脖子，额头上渗出冷汗。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竖瞳黑紫，暴戾，疯狂，嗜血……等杂乱情绪融合在一起。
只眼神，便让山伯汗毛耸立，冷汗浸湿后背！
他再不敢多话，低头道：“我这就去。”
等他离开房间，柳文山才忙从口袋中拿出一颗丹丸咽下。
额头青筋滚动，血肉鼓起，似有东西在皮肤下蠕动。
那黑紫色竖瞳渐渐隐匿下去，化作了黑白分明的瞳孔。
柳文山恢复了那精致商人的模样，盯着监控中的少男少女，眼神冰冷。
小区外暗中守着的人手又增加了，再等下去便是坐以待毙。
今晚苏命只有两个选择。
苏命若是愿意成为柳家的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