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不错,约上杀猪老王头去老李小酒馆喝点小酒,我和老王头慢悠悠地朝着老李小酒馆走去,一路上阳光洒在身上,暖烘烘的。到了小酒馆,老李正站在门口晒太阳,瞧见我们来了,咧嘴一笑,“哟,二位今儿有空来我这小地方啦。”老王头把手里拎着的猪下水递过去,“老李,搞几个下酒菜,就用这猪下水,我就好这口。”老李接过猪下水,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包在我身上,保管让你们吃得满意。”
不多时,老李就端出了几盘热气腾腾的菜,有爆炒猪肝、卤猪心、酸辣猪肺,还配了几样小菜。我和老王头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倒上两杯白酒。老王头端起酒杯,“来,今儿个就着这好酒好菜,好好唠唠。”我俩边吃边喝,从家长里短聊到村里的奇闻趣事,酒过三巡,脸上都泛起了红晕,笑声在小酒馆里回荡。 ---
老李掀开卤锅的瞬间,牛油香混着二十三种香料的热浪扑面而来。铁锅里翻滚的卤水泛着琥珀光,牛腱子肉在红汤里沉沉浮浮,像极了青城山老道士打坐的蒲团。&34;这卤水啊&34;他抄起长柄木勺搅动,&34;用了郫县豆瓣窖了五年,汉源花椒是晒场边那棵百年老树结的籽。&34;
曹姐拎着竹漏勺过来,红油顺着她手腕上的银镯子往下淌:&34;您莫又吹壳子!昨儿张屠户说您往卤水里兑了醪糟,是不是真嘞?&34;话音未落,铁匠张大山已经伸筷子戳进牛肉肌理,金黄的卤汁顺着纹路渗出来,在晨光里拉出晶亮的丝线。
&34;要得!&34;穿靛蓝裤子的船夫吸溜着鼻子,&34;这肉吃起来像在嘴里打太极,又糯又有嚼劲。&34;他故意把&34;嚼劲&34;说成&34;嚼鸡筋&34;,惹得柜台后打盹的三花猫弓起背,尾巴扫落了几粒干辣椒。
灶台上蒸腾的麻婆豆腐正上演着赤色风暴。老李左手攥着嫩豆腐在沸水里涮了三遭,右手铁勺敲着锅沿:&34;这豆腐要青城山运来的胆水豆腐,卤水点得嫩得能吸溜进嗓子眼。&34;牛肉末在锅里爆出焦香,混着郫县豆瓣的艳红,泼上热油时&34;滋啦&34;一声,油星子在半空炸成红梅。
&34;您看这勾芡!&34;曹姐手腕轻抖,水淀粉如银纱般裹住豆腐。红油顺着瓷勺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