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卫满头大汗，头都快到了地上。
不是他不想说，是他不敢。
“说！”上官墨气势一开，暗卫就被掀飞出去，重重撞到了门板上。
捂着胸口咳嗽一声，暗卫单膝跪地，“夜凛大人那边传来消息，说……说……东安帝认为……国公府认回来的外……外孙女是他的女儿！”
砰！
忐忑将话说完，毫不意外的暗卫又被掀飞了，这一次内伤严重，他吐出了好大一口鲜血。
不敢有任何表现，他立马起来，跪在地上等候安排。
上官墨眸光阴郁，脑子嗡嗡的，暗卫说什么？
那小女娃是东安帝的女儿？
他哪来流落在人间的女儿，还被镇国公认了回去。
脑海中不自觉想起昌平县衙外，被大嫂强势抱在怀里的小脑袋。
礼部侍郎曹大人家里，那被苏旭抱着只看到一个后脑勺的小家伙……
心跳突然漏掉一拍，上官墨颓丧坐在椅子上，一直挺拔的后背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