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识，他可是见都不愿意见一面的。
“是。”没想到顾砚清答得很干脆。
“真有对象？真来了？”冯师长这下来了兴趣，苦口婆心道，“那你可要对人温柔点，正好这两天休假，你多陪陪人家——”
冯师长话还没叮嘱完，突然注意到顾砚清下嘴唇上的伤口，已经结成血痂。
“你这嘴……”
“不小心磕到了。”顾砚清耳根一热，忙低下头吃饭。
冯师长是过来人，一下就明白这其中的门道，无奈道：“还是个小辣椒啊？注意点影响，啊？”
顾砚清默了几秒：“……是。”
冯师长第一次从顾砚清身上看到不自在，笑着道：“你这脾气啊，还是要小辣椒才能制服，什么时候打结婚报告啊？”
顾砚清：“明天。”
“这么急？”冯师长惊讶，继而点了点头，“不错，总算要把个人问题解决了，要不要把家属院房子也一起批了？”
“要。”顾砚清点头。
既然要结婚，他当然希望她能随军，这样也好方便照顾她，如果他不出任务的话。
冯师长一拍桌子：“你今天回去就写申请报告，明天上午交给我，我尽快帮你批了。”
因为还没结婚，顾砚清在男兵宿舍住单间。
回去后，他把结婚报告和家属院申请报告都写好，正要去洗漱，然后看见了架子上的那条粉色毛巾。
不期然地回忆起跟尤薇的那个深吻，柔软，香甜，仿佛一块美味的糕点，想一口吞进肚里。
这么一回味，顾砚清发觉自己的身体蓦地变得燥热。
他闭了闭眼，汹涌的感觉袭来，似乎怎么都忍不下去。
营区的士兵已经入睡，他却不得不走出宿舍，来到训练场地挥霍一身的精力。
三个小时后，顾砚清总算感觉到身体的疲惫，这才回去洗澡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军号一如既往地准时响起。
没睡几个小时的顾砚清精神奕奕地起床，丝毫不见疲惫。
因为还在休假，不用早训，他出去跑了几圈，这才把报告书送去给冯师长。
走出师长办公室，顾砚清去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