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成了猴子。
直到电影散场,两人去国营饭店吃过午饭,又去公园散了步,还去照相馆拍了照。
她耳尖还是红的。
贺旭心情美滋滋。
虽然他这一次不能和沈棠一起回部队,但他脸皮厚,先一步和沈棠确定了关系。
不管是陆宴州还是韩忠国,又或者部队里那些糙汉,都没有机会了。
沈棠坐在自行车上,还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自行车路过纺织厂大院,一群人围在大院外似乎在看戏。
里面震天动地的哭喊声犹如要拉破嗓子,夹杂着骂人的话,让贺旭下意识的想骑快点离开。
沈棠拉了拉他的衣角:“等一下,我好像听到了熟人的声音。”
原主经常来这里找何秋玩,对于何母何父的声音很熟悉。
要是她没听错的话,刚刚好像是何母在大哭。
听外面围观之人的话,似乎是被人盗走了家里所有的钱。
想到今早何秋还在百货大楼买东西,她心里冒出一个念头。
该不是何秋偷了家里的钱吧?
沈棠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
原身就是被何秋逼的郁郁而终,她自然不会放过她。
要是人撞到她手里,她肯定是要落井下石一番的。
贺旭也知道她常来这里,靠边停了车:“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纺织厂的人都认识沈棠,以往所有人对她的印象就是——冤大头。
这回见到她来纺织厂,丝毫没有奇怪。
“呦,这不是何秋的朋友沈棠吗?这是你对象?”
沈棠笑了笑,问那大婶:“刚刚哭喊着家里遭了贼的是何伯母吗?这是怎么回事?”
大家还不知道何秋和沈棠闹翻了。
一五一十的将大院里的事告诉了她。
何秋是几天前回来的。
回来之后就把自己的户口本牵了出去,说是自己要结婚了。
对象还是个军人,不过对方在执行任务,也就没跟着回来。
何父何母养了何秋这么多年,还想将她卖出去换一笔钱回来呢,哪里肯让她牵户口出去?
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