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晨再次将男人手里的酒杯抢过去:“你喝醉了。”
薄旌予迷离的目光找寻着聚光点:“那个女人知道什么啊?什么叫我没有为她付出过?上次她被爷爷下药,我推掉了一个国外肥的流油的项目赶回来救他,还有这次,公司的行程都已经忙不开了……”
“她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这么的……狼心狗肺……”
杨秋晨的眉毛一高一低风挑起,嘴角勾起一个揶揄的弧度:“薄大公子,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爷爷下药的具体过程?”
尽管在醉酒中,男人身上冷漠的气质,依旧令人喘不过气来,冰冷的眸子凝视着眼前的杨秋晨,阴阳怪调的说道:“你问这些事情做什么?”
“我……”
杨秋辰一时语塞,眼珠一转,暧昧的看着他:“我这不是好奇吗?你这么多年不近女色,快成和尚了,作为兄弟,关心一下你行不行。”
“你td才不行。”薄旌予破口大骂:“你这小子脑子里想些什么?我拿屁股都能想的出来,想打听那些事,门儿都没有。”
薄旌予的太太,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亵渎。
杨秋晨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失落的表情,亏他拿他当兄弟,在这种事情上,这小子守口如瓶。
说出来乐一下怎么了?
突然想起自己在年少轻狂的时候,每交一次女朋友,都会和自己的发小薄旌予描述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这么一想,顿时觉得自己亏大了。
“你这小子嘴怎么这么严?”杨秋晨没好气的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