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端着茶杯在茶水间品茶,就是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发呆。
薄旌予对她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甚至默许了她这么做。
中午,也不叫她帮他订午餐,反而让刘家义把她那份午餐也给定好了,下班时载着她回家。
洛南音十分不解,到底是她掉在海里把脑袋给撞伤了,还是对面的男人神经线搭错了?
不会是这个男人,正在预谋一件天大的圈套等着她,不知不觉的掉入陷阱了吧?
一想到这儿,女人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一个人过惯了苦日子,突然把她放到蜜罐里,会觉得不知所措,极度的不适应。
女人隐晦复杂的目光,在男人的脸上打了好几转,终于忍不住开口:“薄旌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
男人极不可闻的,冷哼了一声,平淡的语调淡如白开水:“请问你是哪尊大佛?我能有什么事情,可以求到你的头上?”
说话的语气和态度还是那么的尖酸刻薄,惹人讨厌,这是薄旌予没错了。
洛南音暗自思忖道,反而放下心来,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如果你想去看顾凝的话,我没有意见。”
从上次顾凝打来电话,薄旌予就没有主动在她的面前提起过那个女人,甚至都没有给她回过电话。
洛南音悄悄的猜想到,这两个人是不是吵架了?
男人的目光平视着前方,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搭在方向盘上:“你是不是很希望我去找姑娘?”
洛南音挑眉,语气凉凉的:“我说不希望你就不去了吗?”
“好,听你的。”男人的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声调。
洛南音猛的回头看他,精致的小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她呆呆的望着男人,俊美的五官,嘴角微微上扬,似乎真的心情不错。
她试图在他的脸上找到任何异样,但最后无功而返。
洛南音再次忍不住的开口:“薄旌予,你最近对我这么好是为什么?”
“因为,孙医生说你脑子有病。”薄旌予被她问烦了,干脆就直接告诉她实话。
但觉的愧疚,这种愧疚仅仅维持了一秒钟,又觉得这件事情说出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