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没有资格继承薄氏集团。
她将薄千雅护在怀里,眼底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轻声细语的说道:“干嘛冲一个孩子发这么大的脾气?她的年纪还小,哪里懂得这么多的事情?”
“只要是长脑子的人,都不会公然得罪人,顾家最记恨的是洛南音吗?顾家更记恨的是将这层窗户纸捅破的她。”
薄万钧指着薄千雅,怒道,似乎要将薄千雅的脑袋指出一个窟窿。
薄千雅脸色苍白,在池滟的怀里哆哆嗦嗦的,差点吓晕过去,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
池滟悲悲切切的开口:“这还不是我们的错,从小将她一个人放在国内,她才会不知分寸的。”
柔柔弱弱的模样,似乎能将任何一个男人的心都给融化了,一行清泪划过,好不娇美。
“她一个女孩子,从小感受不到父母的疼爱,已经够苦的了,万钧,你怎么狠的下心责怪她?”
薄万钧的满腔怒火,面对着池滟,统统化成了绕指柔,他的语气不由的放软下来:“当初出国的时候没有带走千雅,我也很后悔,可这孩子今天的表现,势必要受些教训的。”
“千雅是个女孩子,你这么大声吼她,吓坏她怎么办?她已经是明事理的大人了,有不对的地方万钧你就不能好好的和她说吗?”
池滟盈泪于睫,楚楚动人。
薄千雅也跟着掉了几滴眼泪:“爸,我刚刚没有想那么多,只想着打压洛南音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