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门。
白日里,池滟实际上没有多说几句话,但句句都在不显山不露水的挑拨薄旌予和薄万钧的父子关系。
周婕当初进洛家的时候,也是时时刻刻的扮柔弱,当时年纪尚小的洛南音,还同情过那个女人……
“洛南音,不都不知道你的母亲死的有多惨,死不瞑目你见过吗?”
她的脑子突然间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当时洛夕音逼着她跳海,举止癫狂时说露了嘴。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母亲死不瞑目?而母亲传家宝项链的秘密,洛夕音又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她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男人,柔柔的月光洒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男人的气质本就冷冽,即使紧闭双眼,也如一把开了刃的锋利的尖刀。
利刀再侧,有时候是会成为保护自己的武器,又有时候,会成为伤己的凶器。
母亲的事情不能再拖了,三年过去了,许多的细节无法求证,许多的证据无法掌握,或许,凶手已经放松了警惕……
洛南音一身黑色的连体帽衫,低调的将自己整个人都藏在了衣服之中,连走路,都尽量避开人群。
又是洛家别墅,几个月没来,别墅还是昔日的光景,似乎这一切都保持在最初的时候。
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停靠在洛家门口,洛夕音娇柔的从车上下来,脸上荡着柔弱温柔的假笑:“真是不好意思,杨公子,又麻烦你送我回家了。”
“没关系,洛小姐,谁叫我们这么有缘分,三番五次的都能碰见。”
说话的是杨秋晨,一脸的不耐烦,嫌弃两个字都要从眼睛里蹦出来了。
躲在暗处从洛南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杨秋晨怎么会和这种人搅在一起?
洛夕音还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之中,根本没有意识到杨秋晨实际上已经厌烦至极。
“杨公子也这么觉得?”她娇羞的低头,甜腻腻的开口:“要不要进来喝杯茶?爸爸刚在法国弄来了些庄园的红茶。”
杨秋晨揉揉眉心,十分无语:“不用了,做为杨家的儿子,可不能像小门小户的那样悠闲,要有紧迫感才对。”
洛夕音双眼放光:“杨公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