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晨立刻就明白了这两个人的症结所在,淡淡的开口说道:“与你朝夕相处的那个男人,或许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坏。”
杨秋晨笑起来,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就如春日里的阳光落在身上,给人一种很安心的感觉,也许就是因为他身上的这种亲和力,所以,洛南音才能够听进他说的话。
洛南音低头,黑色的帽衫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灰暗的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这是我的家事。”
杨秋晨好看的桃花眼,里面的光彩闪了闪:“你们都已经领证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把他当做一个外人?”
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洛南音苦涩的扬了扬嘴角:“这件事情,他真的没有办法帮我。”
薄旌予那个人,要他帮助,首先要让他信你。
如果要薄旌予帮助她,就代表他要将自己都无法回首的过往全部摊在那个男人的面前。
过去的那些回忆,每当触碰一次,歇斯底里的心痛一次,她没有那个勇气将自己的伤口完全的揭开,露出鲜血淋淋的一面。
这个代价是洛南音目前为止,完全都承受不了的。
见她半晌都没有说话,杨秋晨缓缓的开口:“洛南音,你这个人很好,做事无可挑剔。”
“但是你的做事风格有的时候太绝了,所以你才会把自己逼到了无人同行的路上。”
“你这样折磨着别人,同时也在折磨你自己。”
杨秋晨是个旁观者,他友好的对洛南音提出了中肯的意见,不仅是作为朋友,更多的是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