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之前都是曾外公安排的,让我跟着表舅多学一些东西。”薄温言言简意赅,他一会儿要做的事情要大大的得罪薄万钧,这会儿两个人也不用装作很熟的样子。
薄万钧点点头,不自然的饮了一杯酒,他似乎是误会了什么了。
酒杯又缓缓的放下,唯有杯中摇晃的液体,能反应他此刻郁闷气愤的心情。
他出国多年,父亲不仅把掌家的权利全部都交给了孙子薄旌予,就连一个曾外孙,也得到了厚待。
薄温言不过是姐姐女儿的孩子,随了薄家的姓而已,实际上和薄家的关系并不亲近,他何德何能能得到薄家的厚待?
他们这两个小辈得到的,远比他这个做长辈的要多,他要夺回薄家的一切,却不能光明正大,只能用一些偷偷摸摸的手段。
池滟笑眯眯的望着饭桌上的每一个人,似乎刚刚的训斥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旌予,南音,我明天就要和你们的爸爸去民政局办理结婚手续了,我们的婚礼和你们赶在一天好不好?”
儿子和老子的婚礼赶在一天?儿子新婚,老子续弦,这唱的是哪一出?这摆明是给薄家难看!
池滟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她跟着薄万钧名不正言不顺的这么多年,凉州城的贵妇名媛们,都当做她是个爬床的二奶,她忍气吞声的很多年了。
薄老爷子不喜欢她,能不能办婚礼都难说,所以她想着和薄旌予一起办婚礼,薄家的继承人办婚礼,凉州城有头脸的人物都会过来,她跟着沾光,正好让那些有头脸的人物认识一下薄家的新夫人是池滟。
薄旌予当时就将手里的餐具拂到了地上,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不满寒霜,深邃的眼眸下刀子般直勾勾的盯着池滟,似乎下一秒,就要将这个满口胡言的女人给掐死。
洛南音也缓缓的放下了手上的餐具,平静的望着对面的几人。
池滟感觉自己的后背几乎都要冻僵了,可薄旌予的眼神如无法逃离的烈火,她在这一刻,感受到了什么叫冰火两重天。
谁能想到,薄旌予竟然是比薄老爷子还要恐怖的角色。
开弓没有回头箭。
池滟立马摆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似乎一阵风都能把她吹到:“旌予,